目前叫子鱼,也可以叫我稷鱼
是一个还没被分类的沙雕垃圾,每天都在爬墙(但范围永远都在南极圈)

APH常驻老人,法厨,主欧三角
名柯赤井厨,主琴赤
最近沉迷tf,主mop


咸到析出盐晶的某鱼什么也不会干,只能靠每天脑脑自家孩子和追太太的文以维持最基本的生存这样子

陆蠡,常青藤和太阳的三角关系

用对白形式,带你还原一篇诡异的课文《囚绿记》
绝对没有加任何剧情,原著向。
至于他们真实情况到底在想什么……难道不是这样吗?没毛病啊( ˘•ω•˘ )
  
陆蠡:我从看见他的那一刻,一股莫名的喜悦在我的心湖中扩散,那繁密的绿叶,太阳照射下的那一片绿影,都令我沉醉。我想离他近些,无论任何代价。所以我毫不犹豫地选了那个有他在的窗户靠东的房间,就算太阳光五点就射进我的窗户,我也绝无反悔之意,因为唯有这样,我才能接近那翠绿又富有生机的他。

常青藤:当太阳升起时,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我身上时,我知道,我的太阳,我如此温暖的太阳,来了。可是,正处于喜悦中的我并不知道,在这平凡的一天,有一个年轻人,搬进了我旁边的六角形窗户的那个屋子。

太阳:我每天都渴望着与他相聚,故而我每天都在五点左右升起,静静地看着他还未清醒的面容,低声将他唤醒。可我总是要完成自己的责任的,所以每一天分十一点半,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去。可是,在我离去时,我突然发现,他旁边的那个房间,一个年轻人住了进去。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,可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年轻人一步一步地走向他,自己却离他越来越远……

陆蠡:绿色是多宝贵的啊!它是生命,它是希望,它是慰安,它是快乐。我怀念着绿色把我的心等焦了.我欢喜看水白,我欢喜看草绿.我疲累于灰暗的都市的天空,和黄漠的平原,我怀念着绿色,如 同涸辙的鱼盼等着雨水!我急不暇择的心情即使一枝之绿也视同至宝.当我在这小房中安顿下来 ,我移徙小台子到圆窗下,让我的面朝墙壁和小窗。门虽是常开着,可没人来打扰我,因为在这古 城中我是孤独而陌生。但我并不感到孤独。我忘记了困倦的旅程和已往的许多不快的记忆。我望着这小圆洞,绿叶和我对语。我了解自然无声的语言,正如它了解我的语言一样。

常青藤:我与那个年轻人相处地很好,我很欣赏他,正如他很欣赏我一样。他很孤独,可他似乎很喜欢绿色。他每天都坐在我的面前,太阳曾问过我他是谁,是否会伤害我,我只是笑着摇摇头,不过是一个孤寂的年轻人罢了,我如是说道,我想多陪陪他,至少这样他能开心一些罢。太阳很不解的走了,我知道他有些不高兴,可我别无他法,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可怜的紧,让人不禁同情。

陆蠡:我快活地坐在我的窗前。度过了一个月,两个月,我留恋于这片绿色.我开始了解渡趣沙漠者望见绿洲的欢喜,我开始了解航海的冒险家望见海面飘来花草的茎叶的欢喜。人是在自然中生长的,绿是自然的颜色。我天天望着窗口常春藤的生长。看他怎样伸开柔软的卷须,攀住一根缘引他的绳索,或一茎 枯枝;看他怎样舒开折叠着的嫩叶,渐渐变青,渐渐变老,我细细观赏他纤细的脉络,嫩芽,我以揠苗助长的心情,巴不得它长得快,长得茂绿.下雨的时候,我爱它淅沥的声音,婆娑的摆舞. 怎么办,我对他的痴恋,似乎已经不可控制了啊……

太阳:其实我并不喜欢那个年轻人,因为他总是用一种迷恋到疯狂的程度盯着我家的小绿,可是小绿并不认同我的说法。他说那个年轻人只是太孤独了罢,把他当做一个知心朋友朋友来看待,也未尝不可。我信了他,并任由他和那个年轻人接触,可直到我再也看不见他那柔软的翠绿的枝条时,我才发现我错到极致。

陆蠡:我已控制不住我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——我想要占有他,我想要他只属于我。于是我从破碎的窗口伸出手去,把两枝浆液丰富的柔条牵进我的屋子里来,教他伸长到我的书案上,让绿色和我更接近,更亲密。我拿绿色来装饰我这简陋的房间,装饰我过于抑郁的心情.我要借绿色来比喻葱茏的爱和幸福,我要借绿色来比喻猗郁的年华.我囚住这绿色如同幽囚一只小鸟,要它为我作无声的歌唱. 啊,我的绿色,你终于是属于我的了。

常青藤:当他教我伸长到他的书案上时,我是被吓了一跳的。但转念一想,或许是他太孤独了罢?我陪陪他或许也不是不可以?于是我依旧伸长,依旧攀缘,依旧舒放,并且比在外边长得更快.他看到这一幕,很是高兴,当我看见他那总是抑郁的脸庞上终于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笑容时,我内心也是百感交集,我想,是时候回去了吧,毕竟在这空旷的有些黑暗的屋子里,并没有像在外面那样的,有太阳陪伴的美好……
  
陆蠡:我本是喜悦的,因为他现在终于属于我了。可是每天早晨,我起来观看这被幽囚的"绿友"时,它的尖端总朝着窗外的方向.甚至于一枚细 叶,一茎卷须,都朝原来的方向.植物是多固执啊!它不了解我对它的爱抚,我对它的善意.我为了这永远向着阳光生长的植物不快,因为它损害了我的自尊心.可是我囚系住它,仍旧让柔弱的枝叶垂在我的案前.就算我与他好不容易建立的感情瞬间崩塌,就算失去一切,我也要将他紧紧地,拥,在,怀,中。
  
太阳:我再也没有看到过他,那个年轻人囚禁了他。我再也不能看见那个翠绿的,生机盎然的,积极可爱的他,而那个年轻人,那个心理病态的,痴迷着小绿的年轻人,却是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。谁知道小绿会受到他怎样的折磨?那个柔弱的,乖巧的小绿,那个每天都朝我微笑的小绿,对不起,我虽照耀这世界,却拯救不了一个微小的你,对不起……
  
常青藤:在黑暗的室内,我可以感觉到我的生命正渐渐枯竭。
  
陆蠡:它渐渐失去了青苍的颜色,变得柔绿,变成嫩黄;枝条变成细瘦,变成娇弱,好象病了的孩子。
  
常青藤:我渐渐失去了感知,我不知道悲伤是什么,我只知道若是我可以流泪,那么泪水将滋润我枯黄的枝条;我不知道绝望是什么,我只知道我曾试图逃脱,然后那个人再也没有让我看见一丝阳光……
  
陆蠡:我渐渐不能原谅我自己的过失,把阳光底下的植物移锁到暗黑的室内。
  
常青藤:我渐渐忘记了我生命中的一切,忘记了我是一株本应在阳光下自由生长的常青藤。
  
陆蠡:我渐渐为这病损的枝叶可怜,虽则我恼怒它的固执,无亲热,我仍旧不放走它……
  
常青藤:我渐渐只剩下一个问题……
  
陆蠡:魔念在我心中生长了。
  
常青藤:为什么。
  
卢沟桥事变后——
  
陆蠡:担心我的朋友电催我赶速南归。我不得不更改我七月尾再回南的计划。于是,在七月中旬,我离开了这留连于烽烟四逼中的旧都,离开了那个高广不过一丈的房间,离开了那个被我放回原位的囚人。
  
常青藤:那一天,他将我释放于黑暗的牢笼中,他将我放回温暖的阳光下,他甚至真诚的祝愿我繁茂苍绿……
  
陆蠡:我想,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……
  
常青藤:他永远也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些什么……
  
陆蠡:我只希望能够再次看见生意盎然的他。
  
常青藤:我早已无生的希望。


当然原文其实是含蓄的表达了作者和广大人民坚贞不屈的名族气节(这还真•含蓄,不是一般人能看出来的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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